第五章(1/ 2)
我的细胞上了发条般的死亡
埋葬的速度抵不上被暗杀的速度匆匆忙忙
逆着光背靠背的篮球场上
变了导演换了演员客串又一年离殇
你不层停下的小巷交通岗
又一季枫叶泛黄
就像小的时候我们认为十点睡觉是一个很晚的晚的时间一样,长大了每当我们有了挫折与烦恼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可和这个世界上更糟糕的的事情相比,我们突然变得幸运了,在这个灾难不停发生与存在的世界里,没有人是没精力过伤痛和风雨的打击而变得坚强的。而这些伤痛无论当时有多么的铭心刻骨与惨痛,在以后漫长的时光里,一切都将会痊愈。这是一个伤口从流血到结痂脱落留下伤疤的全过程。你从前以为的那些以为,将随着谈笑化成午后泡影,像水蒸发在烈日下般了无痕迹。
就这样睁着眼睛哭干了泪水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远处一排排梧桐的叶子很快就要掉光了,想起了那个患了绝症绝望的患者在强迫症的驱使下而郁郁而终的故事。我冷笑着转过身,何奇抱着我的一只胳膊睡着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我想着他为了我做的一切,内疚感步步在加深,我想我今生欠下的情债要怎么来偿还。路小川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低着头,双肘倚在腿上,能看到他的胡茬,和他忧伤的侧脸。我想喊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没有办法我动了动睡在身旁的何奇。他慌张的一下起身,看到我醒了,搂着我的脖子狠狠的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吓到了路小川,护士也进来看怎么回事。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大男人哭成过这样。我想告诉他别哭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出声音,路小川开出来我的意思,奔向走廊。
“医生,医生,过来一下。”
何奇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焦虑的看着张着大嘴看病的我。
“没什么事,急火攻心,扁导体发炎而已,吃点药,想点开心的,过几天就好了。既然她醒了没什么大碍可以出院回家养着就行。”
后来路小川告诉我我昏迷了3天,是林泽送我来医院的,在医院守了了一夜,接到何奇的电话才知道父母的事。何奇问林泽怎么回事,林泽哭了,一直说对不起。路小川说没有勇气把这件事告诉外婆,她一直想回农村老家,就送她回去了,她在那里还有个弟弟,和一些老家的亲戚朋友,很开心。没敢说我住院了,就说我跟同事出去玩。
我点点头意思告诉他我知道了,何奇看我醒了把要说的交代给路小川就回公司了,压了两天的事情等他处理。路小川帮我收拾东西,告诉我我所有的行李都已经搬到他那里。我换好衣服看到李恩彩,李冉和欧阳菲菲站在病房门口,小心翼翼的。我招招手让她们进来,她们轮流过来抱抱我,小彩和菲菲哽咽着想哭,被李冉的眼神示意憋了回去。路小川告诉她们我嗓子得过几天才能说话,打发她们各自回家了。然后一手拎着行李,另一只手搂着我准备出院。
尽管林泽躲在地下停车场的柱子后面我依然知道他在那里,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的干净味道,开场时那是一种少女没办法逾越的致命诱惑,谢幕时那是添加了剧毒的玛奇朵。我不想听他内疚的解释,他那样懦弱脆弱的灵魂也不会奢求我原谅,就这样听得见彼此心跳的距离,我曾经望尘莫及莫能两可的初恋,在吹弹可破的晚风下卑微的诀别。我看得见眼泪掉在在水泥地上的声响被喇叭声掩埋,和你内疚的撕心裂肺懊悔不已的颤抖,让我心疼的想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走过去抱住你,然后对你说一句亲爱的我们走吧。可是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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