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幼女与熟女(1/ 2)
谢总从广州过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中学生过来,据他说,这是他朋友的女儿。後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女孩只有16岁。
梅雪只扫了那个女孩一眼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中学生一定是个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谁跟了她都要夭寿的。身高不到1米6,长得极为端正,腰身细细的,一副永远的笑模样,见着我们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时细眼弯弯的,一口整齐的牙齿,说不出地可爱。
当听到那个叫刘银的女孩叫谢总乾爹的时候,我和梅雪对视一眼,彷佛明白了什麽,但还是不敢相信。
那个女孩却依然笑的非常纯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时候,谢总便不答应了,非要让她叫我声哥哥,那个女孩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了一声「哥」,并暧昧地向我挤挤眼。
梅雪和梅宁都是美女,按理来说我还算见过世面的,但当时真傻了,这样的女孩,调教一下简直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谢总坦荡而又慈祥地笑笑,转脸对我道:「小许,你不累的话,就带着小银出去转转,她是第一次来南方,前两天主要是我陪着她在广州玩,在这儿,我就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小银,听哥哥的话,哥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小梅,我们上楼吧!」
梅雪气得脸都白了,却又不好说那个女孩,只是狠狠地瞪了谢总一眼,又白了我一眼。
梅雪一开始见谢总的腼腆早就一扫而光,现在的神情简直冷得要结冰了。她抿着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刘海,然後低下头只看着自己的脚尖,根本不在意谢总对她态度变化的大吃一惊。他压根就没想到梅雪是一个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见面还可以意淫到高潮,见了面,也许连微笑都懒得笑。她只喜欢美的东西,可谢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发掘不到美的意蕴了。
我内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刘银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着对梅雪说:「阿姨,要麽我们一块儿出去转转,让乾爹先回房歇一下午。」边说着边伸出另一只手做势要拉梅雪,那只温柔的小手又凉又乾爽,一种莫名的感觉让我满脸发烫,当着梅雪的面,我心虚起来,不由地将手挣开来。
梅雪好像意识到我心里已经有毛毛的罪恶念头了,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了一下站在我身边的她,不客气地对刘银说:「你还是中学生吧?大过节的为什麽不在家里待着?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了,他都32了,应该是你的叔叔辈了,你爹妈没教你这个?还有这位老伯伯,都快60了,你该叫他乾爷爷。」
刘银飞快地扫了一眼略有点难堪的谢总,又打量了我一下,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装腔作势地说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乾女儿吗?再说,现在都把人往年轻里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了。他是帅哥,你是靓姐,那位是老帅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着刘银看了半分钟,刘银摆出一副乖乖相,从我身边立正对齐一样地碎步挪动开来,假装很无奈地看看我,祈怜似地看看谢总,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着梅雪,谢总和我本来都很紧张,看到那张美得让人心颤的笑模样,扮出一脸的怪相,又不觉放松起来。
天啊,谢总从哪儿找出这麽一个脸蛋纯洁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翘翘得诱人强暴的混世小宝贝!
我这才理解,有时候「恋幼」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如果她是我的亲女儿,我非得崩溃掉。可是,谢总找到这麽个宝贝,自己玩玩也就罢了,这麽明目张胆地带着这样一个乾女儿,来会另一个乾女儿,也太不合逻辑了呀!
我过了半个小时才想明白,那个女孩不仅是他以物易物用来交换梅雪、补偿我的精神伤害的,同时也是他用来离间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长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爱,现在带这麽个小女孩来,表面上看,只会让梅雪对他印象更坏,但实际上,梅雪已经同意被他占有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而让这麽个小妖精来勾引我,当然梅雪会在心里对我心生怨恚了。再後来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雕,那个小女孩根本就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我时不时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陪着小梅了。
如果能玩一玩这麽鲜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学生,一定会有着无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谢总的性取向看来更趋向成熟的少妇,尤其是别人的妻子。後来有一次小梅不在家,我和谢总喝得有点高,两人交流时提到这个刘银,谢总对我的迷恋深不以为然。
「那个小东西,只是脸蛋子好看,身子差远了,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两个大奶子鼓鼓胀胀的,越抓越过瘾。还有那个肉洞洞,你老婆那里又紧又有弹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来,昨天晚上我又上了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个美!」
「谢总,你是熟女爱好者。」
「你是个恋幼癖。」
回来再说当时的情形。梅雪气得一股邪火发不出来,可是表面上又不能显出让一个15、6岁的小女孩弄得无计可施的样子,只好冷冷地对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无奈地看了一眼谢总,暗示梅雪:且不说我们原来的献妻方案,我毕竟是给谢总来打前站的,总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无奈之余,只好扔下我,再不看我们三个人一眼,独自扬长而去了。
我这边又遇到更大的难题:谢总悄悄地对我道,让刘银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虽然三个人在电话里都讲开了,但小梅对这件事反覆不定的态度,让我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凭我的直觉,小梅对谢总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的。直接换房间,万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丢脸都是小意思,谢总一定会治死我的,因为这事说出来太下流了。
我和谢总呆着脸,都不好多看对方一眼,人性的猥琐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刘银无所谓地戴上MP3,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到了房间门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谢总耳边,把想法和他一说,他连声称好,然後,便和刘银进了原来给他们订好的隔壁套间。安顿下来之後,我们三人又一起去了饭店的酒巴,喝了点酒,然後刘银嚷着要去唱歌,谢总给了她几百块钱,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了。
我和谢总再回脸对视,在酒巴昏暗的灯光下,我俩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开伪装性的虚伪笑容之後,人与人在对视中直接洞彻对方心灵的感觉,应该混合着尴尬、仇恨、狂怒、怜悯、悲哀、欲望、绝望,一切人类想掩饰的东西。
我低头呷了一口酒,正觉得别扭时,谢总不到一秒钟就摆脱尴尬了。他把鞋子一脚踢掉,又把腰带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觉移到他的裤裆处。
谢总注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着裤子拍拍他的家伙:「就这个东西,把我们整个时代搞得虚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话,要怨也怨不了时代啊,只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了。」
他怪里怪气地看着我。
我的小腹腾地就升起一股炽热的情慾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过你也别难受,刘银这个小丫头很不错吧?」
「嗯,就是太小了点……有点像犯罪。」再转到那个小刘银身上,我心里的邪火有些压不住了,不过说这话时我的脸色还是红了红。人就是那麽虚伪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着粗气、表情下流、神色隐晦地对我道:「刘银刚被我破处,还嫩着呢!」
我也放自然了一些,附在他耳边声音极低地问:「是个鸡?」从气质上来说她还真不像鸡,但从行事上来说,却比鸡还放得开,这也是我纳闷的一个地方。
谢总摇摇头:「真是我朋友的女儿,娘早就不在了,老爹出国之後,先是让我管个半年,後来又来信说混得不行,不管她了,说我女儿不是四年前车祸没了吗,就算把她过继给我了。後来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说看她长得像妖精,又说我老看她不该看的部位,非得撵她走,她也实在没办法,我就给她钱,然後上了她。」
「谢总,你真是英雄胆色,要我,可不敢。」我谄笑道,心里开始心疼起那个小东西来,看来也是生活所迫啊!
「妈了个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练练就行了。怎麽,老婆是不是还是有点舍不得?是不是还有点别扭?」
「操,连我这人都是领导的,老婆你就看着使,不,看着操呗!」
「好,我这人最喜欢操别人的老婆了。你别装,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时就越操得来劲,你说我坏不坏?」
「坏,你坏得我无法形容了,我得拜你为师!」
然後我们俩一起放声大笑。刘银正好跑过来拉我去唱歌,看着刘银脱下外面的小皮衣,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的娇俏模样,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娇吟连连的样子,我激动得不行。
「说什麽呢?」
「从现在你别叫我乾爹了,我把你正式移交给你许哥,他包你上到大学没问题。」
「说得好难听,什麽叫移交,什麽叫包,好像我是个什麽东西似的。」
刘银已经坐到我的腿上,依旧是一副笑模样,但眼神突然冷了下去。
谢总眼皮都不抬,阴阴地说道:「别有什麽意见,我还算对得起你。」
「谢谢你这一年多的关照,不过我更感谢你太太。」
「我本来还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让你住个一年半载的。」
刘银也不再理他,将温香软玉的小身子贴紧我,脸轻轻地蹭着我的脸:「许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点没呛到,连忙躲开了。虽然刘银没穿校服,但是发育还没完全的身体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注意到刘银说话时有个特点,好像一般人说话都是用气在声道里发声,而她则要分出一部份气体经过鼻腔,显得很嗲,有点奶声奶气的意思。直到这个小东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时,她也是习惯用鼻音发声。
谢总说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刘银进了包房去K歌了。
唱了一会歌,谢总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让我给刘银再开一个单间,她再住他那里就不合适了。我只好带着刘银找了另一层的一个单间。
刘银说房间里热,要换一下衣服,让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刘银的衣物归置完,把再回房间一看,吓得我差点不敢正眼看她了。刘银把毛衣和衬衣已经脱去,正在脱下面的秋裤。
她上身只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里面的乳罩已经解去。刘银看我死死盯着从背心上的两个又尖又翘的小点点,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扭着小身子红着脸问我:「是不是这样很刺激人?」
尽管里面漏出无限春光,但我还是有些伤心,可怜这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钱买MP3,还不如买件内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见啊,破一点又有何妨!」
刘银边说边脱掉秋裤,露出两条均匀苗条的大腿,大腿的皮肤轻薄到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小腿、脚踝和套着少女小白袜的小脚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乾咽了口唾沫。
我偷眼扫一下她的小裤裤,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阴毛,实在令人慾火难禁,我咬着牙拼命克制着。
「别嫌臭,帮我脱一下袜子。」刘银边说边风情无限地躺倒在床上,还娇慵无限地伸了个懒腰。
「脱啊!」她那副笑模样真是迷人。
我再次乾咽口唾沫,暗骂了句小妖精,脱下她那只散发着迷人体香的袜子。
刘银突然抬起脚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无限的小脚丫,轻轻亲了起来。从脚掌到脚心,最後是小脚丫,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几只,反覆舔着。
「亲一下可以,别亲坏了,我还小呢!」
刘银妖冶动人地侧过身子,伏到床上,将被角拉到脸上,口里发出腻人的笑声:「痒死了……嗯……痒死了……别亲那儿了……哈哈哈……别亲……痒……亲别的……随你亲……亲哪儿都行……好哥哥……亲死我吧……啊……痒……你喜欢亲就让你亲个够……亲死我吧……」
刘银的手慢慢地开始抚摸起自己的娇躯来,轻笑声也早变了性质,类似於呻吟了。
我放过她的小脚,开始亲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亲去。从外侧一直亲到大腿内侧,然後就到了香艳的腿根处,那块薄薄的丝料後面,隐隐地好像暗下去一部份,湿了!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了我。
「我想给你,你长得好帅!」
「我……我都32了……」
「怪不得有种成熟的风度了,我喜欢。真的,我一见面就喜欢。」
「谢总怎麽回你说的?」
「他说……他说……他不能管我了,但他可以让你管着我。」
刘银不愿提「包」那个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长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话,这个异花初胎的绝色小女孩,绝对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丽的「中学生」。
「我想给你,就现在,行吗?」
「嗯……什麽……我还有点事……我真得回去了。」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刘银的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一急之下提到包这个字,看来也是窘迫到极点。
我想了一下,对她道:「我每月会给你五百块钱,但我不会动你。」
「骗小孩的吧……为什麽?你不喜欢我?」刘银看我的脸色,意识到我是当真的。
我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道:「我理解你为生存做出的努力。」说完这话,我自己也有些伤心。
刘银突然起身抱着我哀哀地哭了出来。她的哭声很细,也更让人心乱如麻。
「别哭了,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有什麽对不起对得起的,说什麽都晚了,你们这些大人把一切都毁了。」
我心里一酸,便捧起她的美丽绝伦的小脸:「对不起。」
刘银突然收拾起哀容,扭过脸,斜着眼轻轻地对我道:「你还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为什麽?」
刘银迟疑了半天才轻声说:「五百块钱,我连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国前,把所有的都卖了,包括房子,说过两个月就接我。他妈的过了两年了都没个信。除非我现在选择流落烟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样举个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学费。不过谁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了吗?」我故作轻松地说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你月月给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报,你不亏死了吗?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认识我啊!我也不逼你了,你告诉我实话,你一个月挣多少?有几万吗?」
「有。」我想起上个月的工资条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个月挣个四、五千,我根本不能过上一种有尊严的生活。
这个尊严和我们从小到大所学的定义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义,照我的理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现实生活中的尊严。
「那就行了……其实,说实话,我被他开了苞之後,已经有些喜欢那事了,你明白吗?」她慢慢地将我的手引到她的下体。
「有些喜欢,还是很喜欢?小骚骚。」我实在忍不住了,将手伸进她的内裤里。
「很。」她垂下头去。
我刚刚忘情地将刘银放倒在身下,同时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荡的,别看我只有十六岁。」刘银在我耳边喃喃说着。
「嗯?他才干了你多少次啊?」
「十几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让你再爽到高潮。」
「帮我脱掉吧!」刘银开始发出动情的娇喘。
我把刘银脱成一个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肤若凝脂形容都不够了,皮肤的触感像是一袭月光、一片清泉一样,清凉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头,又滑又解渴。刘银不断地将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会才问:「好哥哥,好吃吗?」
「你再说一遍,你说话真好听。」我一面说着,一面开始抚摸刘银刚刚发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致的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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