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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夫君偷食(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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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枕着左臂侧身卧在床上,双目原先阖上准备入睡,想来想去又睁开眼看入睡的玉瑶,对她俩的婚事、以及玉瑶与唐公子私约一事,不停地思来想去,深觉实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两件事!这几日来心中不免恼火,明明闯祸的是玉瑶,祸到临头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这位居然还能睡的香兹兹,两鼻深吸喷气连连,伸出手想扇玉瑶一小掌,看她还睡不睡的着,要捉弄她时,撇眼见玉瑶露在外的小兜,擡起的手带些羞意抺上玉瑶的胸口,不住地勾绕颈间垂落而下的兜结,玉珠抿起嫩红双唇,一想将来成亲后会与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肤相亲,桃漾的脸颊泛上红潮,心口嘣嘣嘣的乱跳,收回微颤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试着缓过气来,一想俩姐妹间相互抚摸彼此的身子,打从出生两人便相处在一块,没有不知道的事情,但这类的事却是头一遭,令她在玉瑶面前产生羞涩,是她摸玉瑶的、或是玉瑶摸她拢起的乳房、一阵阵柔柔的、暖暖热热袭上心头,乳尖处头一回被碰触,玉瑶还拿指头玩弄她,男女间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思绪中,不知不觉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袭上泛酸的眼,偏是难以入眠,胡思乱想篇篇画面浮在她脑海中,半闭阖眼,迷迷糊糊间,听门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带着丫头们进房,玉瑶已睡上小半时辰,被乳娘唤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许多,小嘴再次叨叨着要更衣,一夹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无主无时无刻惊慌,深怕衣裳沾染红渍闹笑话,她起身见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脚上不客气的踢玉珠两脚,就见玉珠拉起锦被抱在头颈间,瞧她一付懒床不起就要搔她痒,乳娘怕两姑娘等会儿又要拌嘴急忙劝阻,却不及玉瑶卧在身旁快,玉瑶才搔她痒痒两下,玉珠声细哼睁开泛红的眼斜睨玉瑶,「你睡好了就来吵我,真该把你手给捆绑起来才对!」推她下床,覆又埋首进枕头里继续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会儿」玉珠说完阖上眼,两眼的酸涩舒坦多了,玉瑶见玉珠恼怒的模样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坐在椅凳上让丫头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轻声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时,玉珠缺觉少睡食欲变更差,一小碗饭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瑶端着碗夹了一筷饭送到嘴边,见玉珠食少吃几口后不感饿,也跟着玉珠停筷,就着小半碗鸡汤慢吞吞的喝,严老夫人见两女娃的气色都不佳,向乳娘问起姑娘们的起居作息,回话说是来日子,姑娘们身子都有不适,严老夫人点点头,拉起玉珠的手轻拍甚觉冰凉,叹声说「身子还是这般冰凉」,坐在严老夫人右侧的敏儿转身吩咐身后丫头几句,然后对着老夫人说,「娘,想皆因癸水缘故,两位妹妹初潮不过数次,身子难免薄弱调养不足,媳妇原先初潮迟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却是来潮后,身子总有发冷冰凉之症,当时,娘家母亲有一帖药,专调女子此症」,老夫人闻言道「瞧瞧我这两娃儿病殃殃的模样,大夫开几帖药方,也不见有效,你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药方给你这两位妹妹调理调理」

老夫人爱怜地拍拍玉珠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对着敏儿嫂嫂说「费姑母不少心思,手脚时常冰凉,喝了好些药总不见好」,而玉瑶听到则是小声惊呼『什么?什么?药??』!苦着小脸又不敢在姑母面前显现,一付事不关已漠不关心,敏儿回道「是媳妇母亲的外祖家传下来的一帖补汤,媳妇平时用膳,偶有这碗补汤,媳妇已让丫头回房去取了,妹妹们可以试试」,「这几日倒没注意弟妹有这碗补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嚐看看」严芯在旁连忙问道,「先前我见她用膳后,她的丫头都会端上一盅汤,当时问过,她道是调养身子,这段时间,倒不见她喝了?」老夫人细想一下疑惑的问,「是的,娘,正是这道」敏儿回道,「诶?今日有让厨房准备吗?」严芯左顾右看,见一桌的菜,却没什么一盅汤品,仅有玉瑶正喝的那一鸡汤,「该不是这个吧?!」玉瑶闻言也环视桌面一圈,发现仅这道汤,心想要是这道汤,倒也愿意,好过中药材熬出来臭哄哄的中药气味,一想起来胃中不禁泛噁,这几日被乳娘灌了不少汤水。

严芯对玉瑶摇摇头,「玉瑶妹妹,这道不过是寻常的蔘鸡汤」,玉珠笑指玉瑶说「她最忧心喝这些汤汤水水的补药,每每都要放到快凉,急的大伙哄她喝,才勉为其难的捏着鼻子喝呢!」,「嘘~!嘘!~~!」玉瑶阻止玉珠再说下去,「这几日连一碗红糖水也是爱喝不喝的」乳娘随侍在旁补充了一句,玉瑶心底翻翻白眼,『怎么大家告起状了!!』,老夫人闻言就念叨玉瑶,又噣咐乳娘凡举玉瑶吃药不按时都让人来回禀,到时她亲自来哄乖甥女,玉瑶鼓嘟小嘴称不敢了,再三保证一端上就喝!,众人在旁都笑她。

丫头去又覆返,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敏儿,「姐姐,这就是那帖方子」敏儿将丫头取来的方子递给严芯看,「敏儿有身孕后是不宜再饮用此汤」然后又道,「这是怎么说?」严芯又问,「跟她现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碍」老夫人接话,「娘说的是,不仅母亲在出嫁时叮嘱过我,此方也给大夫瞧过,大夫也说不宜」敏儿回道,严芯接过手看了几个药名,见都是些活血补气的药材,与平时女子服用的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准备,「那好,来~把这帖子给厨房拿去,明日就让他们准备上来」,「姐姐,先让大夫诊脉看适不适合你的身子呢~」敏儿急忙柔声解释,「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这两娃儿,打从她们住下来,我将从前给你喝的药方找来给她们调理身子,好一时坏一时,找来大夫也是连换好几种药方」,严老夫人对女儿说,「今日也晚,明儿个请大夫进府」,严芯生子昂之后,手脚冰凉的毛病就没断过,身子早已不调,加上忙碌打理各家商号过於劳累时,寒症从脊背凉上心头,玉珠与玉瑶对望一眼要谢表嫂,严芯又问「怎么吃法呢?每日早晚?还是每日服用?还是……」,严老夫人回答道「也不那么麻烦,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妇儿?」,想她之前用膳时,也不定是早、午、晚膳等时辰,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备上一盅,或煮肉汤、或煮鱼汤,单煎成汤药也行,偶有不适非大毛病,多喝几回平日冰凉之症即能缓解,来日子的时候,就煎成汤药,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来日子时也少折腾」敏儿向严芯解释,严芯拿着药帖在向敏儿询问。

众人说着话,敏儿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见了便开口「别顾着说话,再吃点,见你今儿个也食的少」,敏儿有孕后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爷用餐时不敢多吃,俩老一停筷她也跟着停筷,等回房后再让仆人传些膳食,几回下来,俩老心里有数也配合着,渐渐食的慢,等敏儿吃饱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见她吃的也少,「今儿这道菜做的好,多吃点~」老夫人举起筷给敏儿夹菜搁进碗内,又忙不迭给玉珠、玉瑶以及严芯,各夹一筷子菜放到她们的碗中,瞧她们一个个年轻孩子吃的都比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这是怎么了吗?」严芯举筷就吃,然后拿眼神撇敏儿意有所指的对母亲说,老夫人心想『该不是让他们俩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妇不快?,又想想敏儿不是这个性子,闹起的只有可能是她的儿子』,「哦~?」擡擡眉看严芯不明地询声问,敏儿听见这话,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笑着说「娘,媳妇今儿下午馋嘴,贪食几块糕点,想必是他闹的,晚膳才少胃口」,边说边拍肚腹,将自己的贪食归究於肚子里的胎儿,老夫人见敏儿便便大腹,展笑颜说「这时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着什么,就是一种别吃多,换着花样多吃点对你肚中的胎儿都好!」,「是,娘」敏儿应下,严老夫人见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们吃茶聊天,让她们一个个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儿挺着肚子走出院门,玉瑶落在后面,严芯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最后牵着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几步跟上敏儿身边低声说「弟妹~听姐姐的,母亲迟早会知道他流连余香阁」,玉珠走在旁边,听见『余香阁』,十分知礼数的牵上玉瑶,向表姐与表嫂告退离开。

严芯接着说「方纔就该母亲帮你作主,哪怕母亲往你们房里塞人」,「姐姐~~敏儿等夫君回来,在跟他谈谈吧」敏儿皱着眉头与严芯一同走,「不管你想怎么跟严丰谈,现下最要紧的是差人叫他回府」严芯苦口婆心的劝说,「昨儿个夫君是回府歇下的」敏儿说,昨儿个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进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她入睡后才到隔壁厢房休息,「今儿呢?现在都没见到他人影,想必是在余香阁」严芯有些急切,「你阿~听我的,尽早回禀明母亲,别等到他在那胭脂堆里住下,才着急阿!!」,严芯多少有些担忧严丰流连於余香阁的缘由,也知道敏儿听到严丰前日夜不归宿在余香阁十分在意,敏儿犹豫不决喃喃唤声「姐姐~」,她对严芯不是称『大姑子』,而是听从严芯唤她一声『姐姐』,「你好好想想,如果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倘若要我上阁绑回来也成!」严芯拍着胸脯说,两人走着走着便到了分岔路口,於是严芯也不说了,待弟妹再几日想想清楚作决定,不过等等她还是遣人去请严丰回府。

敏儿心思不宁走回院里,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园中走一圈当作消食,不免想到,如今她夜里不宜侍候夫君,母亲又执意要他们分房,夫君会上青楼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想着夫君搂抱其他女子的画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里摆个人侍候夫君,她也不愿意,一则因春儿一事,一则如果是她的丫环头开脸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点,总归是她的侍候丫环,将来也不敢越过她去,但出嫁时母亲只为她准备一名侍候丫环,如今,如今……「唉……」敏儿深叹一口气,若是抬进外面的女子进来,将来与她同享夫君,与夫君去余香阁有何不同呢!

走着走着浮肿的脚泛起酸疼,敏儿奄奄的回到房内卧在热炕上,蜷缩起身手不住捏着小腿,丫头们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儿放平双腿,看着丫头一人一脚帮她揉捏,有身子后折腾连连,而人人都担心她磕磕碰碰,从来她都是小心谨慎的人,如今周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谨慎。

半卧炕上,敏儿手侧靠着方形炕桌,后有两只垫子支撑着她的腰肚,歪着头随手翻开一本书,指头捻住书页角,捻几下见书页角皱了,指腹将皱处抚平,在上头有意无意的绕着小圈,越绕越往那其他处去,绕在一个字上,又绕上别个字,什么字?不知道!因为她此时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帮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边,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变的笨重,在床上转个姿势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时时担心,一起心思就换着花样来,而且未有孕时,与夫君欢好时,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张开的双腿举在夫君身侧,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后的在她臀下摆动,再扬起头来,也能见着夫君的阳根是怎么进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头拍拍这颗大肚子,现在她只能看着捧着这颗日渐变大的肚子,夫君拉开她的腿做什么,她只会惊呼然后抱着肚子,最后才注意她的双腿搁放在哪儿了,夫君动作一大,她也时时忧心冲撞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虽然开始的顾忌往往都会被夫君勾引的失去心神,变成她一边小小沉腻与渴望索求,又要兼顾腹中孩儿。

忆起在别院那几日,她身上穿着一件如蝉翼般的水蓝薄纱,薄纱边缘用金丝线绣上会令她害臊的样貌,左抬手扬起一幅画,右抬手展现另一种娇姿美态,柔软如水贴上她的身躯,两粒因孕而硕大满饱的圆乳俏立顶在薄纱上,隐约可见乳尖处围绕一圈暗色的晕点,当她穿上这件薄纱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时,夫君像捧宝贝般的捧住她的圆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来回抚摸,向前亲嚐一口,她的乳尖随即俏起,上头留有一口水渍,将乳尖的晕点透出,夫君又捧她另一只圆乳吮住,这回不是亲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里头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当酥酥麻麻的触感袭卷她全身时,她难以自矜的微抖抓住夫君的肩头,站立在夫君身前的双脚有点发软,不过她还站的住,只是想求夫君别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没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经俏而紧实,夫君时而吸吮,时而像在戏珠一样用舌的搅弄坚挺的乳尖,然后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经圆乳拢起的薄纱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湿透,薄纱湿淋淋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的透明裸露,半颗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里有薄纱的影子,再仔细一瞧,金线绣线横躺在圆乳上,几条金线描画呈现一名女子裸开双腿坐落的模样,她看的有些臊意,见夫君吮的十分起劲,突来对她齿囓两下,惹她惊吓,有点微疼,不依的用小手槌打着夫君的肩头,夫君终於松口,她也瞧见离开虎口的乳尖果真变的又俏又挺,还带了红肿,夫君此时又温驯的、讨好似的伸出舌头,一舔一舔俏挺挺的乳尖,乳尖被拨弄的肆意跳动。

双脚真的软了想向前将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进半步想弯坐在夫君腿上,却碰到夫君挺起的阳根,夫君嘶哑低沉声:「硬了」,夫君一句话惹她脸颊阵阵红潮热哄哄的,夫君盯着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抚在她的髋间来回按捏,她臊不想承认腿脚软了,两手搂抱夫君的颈间,然后娇嗔「夫君~~~」,夫君探手撩薄纱的裙摆,从腿膝处滑进两腿内侧,一点一点的滑入腿心,然后将腿心的汁夜一点一点的涂抺在她的两腿内侧,汁夜抺在肌肤上的冰凉漫上心头,她再次撒娇的嗔喊「夫君~~」「夫君~~」,连喊两声夫君彻回手,然后捧回她的双乳,对着她说「插你」,成亲至今已不知欢好过几十回,夫君这类露骨的话,话头一落,她还是羞极了。

夫君往床铺中间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纱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双腿上,然后低头看夫君脱去里衣,拉下裤裆将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长的昂扬阳根露出,夫君两指捏在粗长乱毛丛的根处,对着她翘立邀约摆弄,一柱肉根立在她眼前,钝圆状的端头中泯着一点晶亮,肉头向下斜圆,肉头后端边缘一厚如菇覃样貌,初醒人事那会儿,以为夫君阳根是一根直长的木棍儿,等到她品嚐多回之后,才发现夫君的阳根并非笔直木棍,如蕉儿般弯曲翘挺坚硬,但其后又耸立於根处,血筋一条条沿着肉柱缠绕,她握在手心时能明显感受条条血筋。

夫君还在摆弄,夫君压下阳根形势蓄势待发的肉棒等着钻进她的穴洞里,见朝她指来,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间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痒难耐,伸出两手向前搭在夫君两边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后又撩高她的纱裙,然后薄纱垂落而下盖住她与夫君相碰之处,她分开腿跪立着,圆肚隔中,夫君两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来,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后将身子的重量并压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边的臀肉被夫君的大掌挨个掰开,挤进来的肉头将她穴口外的两片肉瓣儿挤到两旁了,她立着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没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来,整根磨擦滑进她的两瓣臀肉间,在她身后瞧不见,只有热烫、粗大之感。

她抬头与夫君对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掰她一腿往外拉开,然后伸进手将阳根指向穴口处,磳进、廝磨、抵住,她松了身子、软了肩臂,软软的倒进夫君的怀中,弯曲双腿向后落下,夫君伸出手,两手环抱住她的后腰,然后施力压下她的身子,她感受到她被顶住的肉穴被夫君的肉棒挤开,湿水正一口一口的泯出,『噗揪一一』一声,夫君的肉棒一钻进她的肉穴,她不自觉的曲起指节,指尖抓在夫君的后背上,还是好疼阿!

『哎一嗯~~~~』初起娇吟一声,后软而无力虚虚嗯嗯阿阿的在夫君耳畔边吟唱,夫君不停又加重手力使她缓缓落下,夫君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插进她的肉穴里,穴内壁被夫君的肉棒磨擦而进阵阵火辣,就快到顶到她的穴心深处了,她忽而一惊,手一用力抵住夫君,僵着身子不肯再往向下,夫君动起身躯,股间用力一刺,穴心挨个直挺挺的突刺,她张了圆口惊叫『阿!』,手更用力抵住夫君的胸膛,不让继续,肉棒不仅顶进她的穴心,甚至与腹中孩儿相撞一下,她万分紧张,也吃了痛,红了一圈眼眶,然后穴心又挨夫君一顶入,她躲避不开,连口再唉叫一声,「该是碰到孩儿了」夫君低沉一声,然后抱住她,两人缓缓落下,落下时她还想立着双腿,无奈这姿势~~~更何况腿脚早已发软无力再立起,不自在的用手想撑住,夫君反倒拉她手一口一手的亲吻,失了支撑她只好坐在夫君的腿上,身子里的穴心被夫君昂扬的肉棒死死顶住,小穴里被肉棒撑开挤的满满的,见夫君玩她手指,一节节咬,身下不再动作,她也又松了身子,安稳的坐着。

夫君一直咬她,好像在吃她的手指,她好笑的问:「好吃吗?」,「好吃,这更好吃」夫君指着她的胸乳,然后捧起另一只尚未湿透的圆乳,像方纔一样又吮又吸的,随即另一幅图案展贴在她的肌肤上,那是一名祼身站立的男子,一脚在前一脚摆后,股间举着直硬的阳根,两乳上男女正好一左一右遥遥对应,夫君将指头抵在左乳女子的腿间,正好是穴口,在那不住抵动,轻刺软磨一番,她看的无地自容,拿手拍开夫君戏虐的手指,夫君只笑不语,然后又捧起她的圆乳,这边吸吮一口,那边吸吮一口,胸前的薄纱没多久湿了两大圆圈,「娘子你瞧瞧这个」夫君示意她低头看,然后两手将她的两乳往中间一靠,她不明所以想是夫君拿她乳子搞花样,松开两乳然后又将两乳挤的靠近,几次之后她就发现了,夫君真的是拿她一对圆乳搞花样,但花样却是金丝线上绣的男女,两乳一挤靠近,有如男子将直挺的阳根笔直走向进女子,夫君发现她注意到了,便不再一挤一松,而是将挤拢一起的圆乳捧住,揉动右乳,右乳上的男子阳根指在左乳双腿微开女子的腿心处摇摇晃晃。

『轰』脑海一片空,这花样也太香艳刺激!竟然……竟然……

她的脸热烫热烫,身子红潮遍遍,等回过神来,就要拍夫君的手不许他玩,手一握夫君手腕,夫君低首埋进她的乳间亲吻起来,时不时还能听见夫君深吸闻她身子的味道,点滴情潮欲望又渐渐渐的归拢,夫君的大掌粗实热火贴在她的肌肤上抚摸,夫君从胸脯亲上她的肩头,大力的吮住烙了两口印记,伸舌向上滑进脖颈张嘴囓咬,她气息不稳小口喘息,酥痒,想躲,又被夫君抱个结实,大概只有肚腹处是松乏的。

她好热,汗流淋淋,张小口扬头轻喘,两乳从开始被夫君吮吸玩弄,俏着两粒乳尖,现下夫君还握着一乳从侧边捧住揉捏,她歪着头,因为夫君口唇在吃咬她的耳肉,好痒阿~~她想躲,又被夫君寸寸逼到她躲无可躲之处,想着自己双腿大张落坐在夫君身上,小穴里给夫君的阳根插个结实,深深埋入直顶深处,该躲去哪里呢?

夫君在她耳边低语,说什么她听的不甚清楚,只是每字每句都能令人脸红不已,她要求饶了。

而她求饶的方式是像在安抚一头猛虎,柔嫩的手心贴上夫君的胸口,缓缓的抚上,在夫君的胸口处划上几个小圈,似有若无的勾撩,流连望返的又向腰际摸去,慢手爱抚着夫君的肌肉,果然夫君分了心神,停下对她的啃咬、耳语,两手也改抚摸她的身子,她很喜欢跟夫君肌肤相亲互拥互抚的时候,她可以看着夫君的神情,夫君也会盯着她瞧,笑盈盈的将她最羞人的一面在夫君面前展现。

俩人对视,她已平缓下气息,两手勾住夫君的腰,夫君手落在她的大腿上,缓慢的抚摸,对视一笑,然后夫君抱起她转了半圈,转动的时候,深处的肉棒抖动令她微疼,夫君将她放平躺在床上,曲腿抬腰『啵』的一声,她羞了。

湿淋淋的肉棒从她身子里抽出,让她躺了个侧身,半跪立在她腿间,然后抬起她的左腿搁放在夫君的左肩上,左手在她的耻处抚摸着,细毛中藏着她的蒂肉,夫君曾说蒂肉像极了她的乳尖,手指在哪儿玩弄或捏或揉,她张腿大开,向下想瞧,却只能看到她的大肚子,於是她闭上眼细细的感受夫君的抚爱,夫君的阳肉又在她的穴口磨蹭了,方纔被插个结实动弹不得,等到了夫君抽出,迟迟等不到夫君再进,有着心痒空虚的难耐,此时又轻触她的嫩肉,蒂肉也被摸的酥麻,穴心处像搔不到痒的部位,她伸手抓抓锦被,想抑下住这份情欲难耐,然后夫君又满足她了。

『噗嗞一一』的一声,她感到肉棒再次插进她的穴肉里,她闭着眼张起小口随着肉棒插入深吸一口气,未吟半声,她睁眼看向夫君,见夫君立起身,前后来回的摆动腰臀,一向前,她的小肉吃进满口的肉柱,一向后,她的小口只得吐出半根肉柱,夫君不再深插入里,半根的插进,小半根的抽出,她看见夫君垂眼,她知道夫君在瞧着她的穴肉吞吐他的肉棒,她好羞,她已经能想像出她腿心开的小口是怎么吞吐着夫君粗长的肉棒,穴肉被挤出挤入,夫君使力插动时,穴肉又是怎么随肉棒翻弄出来,又随夫君插进折返将肉棒吸吮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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