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打发时间(1/ 2)
用那只没断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背,朗声道:“老弟,多少年了,你这多疑的性子还是没变。姑且不说我们是不是坐井观天,你我当时都在场,哪里还见到有别人?更何况那山洞深不见底,也不知是不是通到其他地方。那蛊雕也许是顺着山洞逃走了也不一定。你若是担心,待我养几天伤,咱哥儿俩再去那山洞走一遭,必将那只孽畜杀了不可。“
被他甩于地上,骨头喀喀作响,背心剧痛,喷出一口鲜血,朦胧中见慕世琮又扑了上来,劲风袭面,知他这一拳倾尽全力,如再不躲闪只怕性命难保,纵是有心让他发泄怒火,也不得不急速翻滚,慕世琮的一拳便击在了青石地砖上,‘轰’的一声,青砖断裂,地面凹下去一个大坑。
披星戴月,数月马不停蹄,终于赶在阳春三月之初,赴主都沁城。由于入城不得带一兵一卒,亲兵三百余人全部扎住在皇家练兵场。男子一袭魁伟黑甲,风采依是当年之俊。由于莲灯宴刚闭,暄阳大殿还是一派喜庆,为了迎接明夏的归朝,特地没有摘取连绵一路的大红灯笼。
任何妖精都有自己的看家本事,更别说是千年猫妖了。气场带动了气流,气流如风一般扬起了孟欢欢的衣摆,她决定上前攻击。但就在她跨出一步、整个身体向前一分时,忽然她的面颊传来一丝刺痛,立时,一道血痕凭空出现。她心中一惊,立刻后退,在那不可见的气流中隐藏着锋利的武器,或者说是那气流已经化作了利器,靠近一分,便在你的身上划出血口。
其实,要说孟欢欢行走乡里、纵横邻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应该是恶霸一方,欲铲除而后快。实际上却是小小的奶娃被孟欢欢欺负怕了,大点儿的娃儿被孟欢欢打小就用拳头摆平了,再大点儿的小青年,还不是孟欢欢这个年纪应该去挑战的对手,至于大人,谁会对着一双琥珀色的清透眸子发怒?孩子们的事儿,还是孩子们自己去解决吧。所以,总的来说,孟欢欢的童年过得是有滋有味,其乐无穷。
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像要被抽空,眼泪如决堤的洪水满溢而出,就在身体摇摇欲坠之时,已有一双坚强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托住,缓缓拥入怀中。那男子阳刚之气的温暖,促使着她如同溺水之人抓紧浮木一般,紧依向那温暖的源头,而在心头弥留萦绕了半日之久的孤独、恐惧和失望,仿佛都在这源头终止。
亦是一脸无奈与愁结,“这都副乃是三年前调任丹城的,而偏偏这三年司南誉未曾进犯一次,他怎肯信司南誉会在今日犯境。而且三年来司南誉每年都派使臣携礼前来交好,这都副得了人家不知多少好处,此刻别说你们并无聊,司南誉结盟的盟书,便是有,他都会怀疑盟书真假。”
所以,一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影,他一时完全不记得要惊喜,要拥抱,要偿还思念的苦,而是气急败坏地将她拉到身前,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好吧,夸张了——总之就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三遍,才抓着她的肩膀怒吼道:“你一个人来的?不知道很危险吗?!不知道这里是战场吗?!”
不周山在极西的位置,那里曾是上古神明大战的战场。后来因为共工不敌祝融,一怒之下将不周山撞倒,于是天河的水泛滥成灾,祸及百姓。作为曾经的擎天支柱,那里的景致自然是常人想象不到的壮丽巍峨。再加上那里有通往阴间的大门,两位神将夜以继日地守在门口,更为不周山蒙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
心中冷笑,面上却极镇定:“四哥,不要怪我话说得直,容儿的性情,任何人都逼不来的。纵使皇上不收回赐婚旨意,她也必定不会嫁你,与其逼她走绝路,鸡飞蛋打一场空,不如这样放开。你我还可以在皇上面前形成不和的局面,四哥是做大事的人,又何必囿于儿女私情?”
把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悔恨的闭上眼:“不,孟欢欢,是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若不是她阴差阳错的跟了孟欢欢去,如果不是她好奇心作祟,或许孟欢欢现在都是好端端的。他为了自己挡下那致命的一掌,这恩德该如何报答。若是他死了,她一辈子都不能安心,都要活在悔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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