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消除障碍(1/ 2)
“司南誉那一病病了许久,好起来后便记不清楚以前的事情。爷爷心疼他,对他格外疼爱,而司南誉习文练武也是样样出色。不过终还是有些叔伯兄弟们瞧不起司南誉的出身,充弟小时候不懂事,居然当面骂了他的母亲,气得司南誉和他打了一架,失手打伤了他。那件事爷爷虽然没说什么,司南誉却渐渐沉默开去,只是埋头练武。我那时就想,他这样的性子,怕是一定要有个活泼开朗的姑娘,才会激发他内心的热情。”
与他对望片刻,面上神情木然,缓缓举起酒杯。慕容大伸手接过,仰头饮尽,盯着司南誉道:“阿誉,你毒解之后,也呆在师父身边吧,做我的得力助手,与我一起打下这片江山。师父没有后人,若是你全心协助,将来大业得成,师父定会将这片江山传予你的!至于孟欢欢,你一样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她要是能做你的媳妇,师父只会替你高兴的。”
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凑到一起?我怀疑地睁着蒙胧睡眼还在想,已经急急忙忙地把我拉起来,穿好衣服,拢拢头发,一把把我推了出来(这丫头想干什么啊)。还没走完下去的楼梯,已经从撩起的幔帐后面抬头看过来了。他们坐在花厅里,下首是锦书带着一群女孩子环侍一旁。我连忙站到锦书旁边,给他们请安行礼,然后站起来,奇怪地打量他们两个。
他眼光逐渐恣肆,“你还不是皇后。虽然这次你来漠北,与皇上共进退,但殿下要谨言慎行,以免授人把柄。哥年貌相当,你们也早就结识。当初从四川一路来,已有流言。这些日子和哥共守都城,谣言更加猖狂。我为哥担心,也为殿下忧虑。哥这人一旦输,就是惨败。心高气傲,也不是输得起的人吧……”
在椅上坐下,悠然道:“《战国策》上讲,楚国伐韩,韩求救于秦,派使者尚勒去游说秦王出兵。尚勒讲了”唇亡齿寒“的道理,秦王很赞许,秦宣太后却对尚勒说:”当年我伺候先帝,先帝搭一条腿在我身上,我觉得很重;可先帝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时,我却不觉得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嘻嘻一笑,道:“跑了也就跑了,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跑,居然跑到了广城,而且恰好在我埋伏的地方出现了。一把火坏了我的好事,借秦人的手杀了我二千弟兄,却又以恩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与我合伙做牛马生意。子曾兄弟,那样聪慧可怕的妇人,你遇到过么?”
孟欢欢点了点头,两人都想起四年前和大人们一起来捉妖的场景。那时候他们两人对彼此的第一印象都超级烂,孟欢欢还骂过她恶女人,一见面就没好脸色。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却越来越不想离开她。感情的事情永远是这么奇妙,当时才十三岁的他,或许再也想不到,那个一出手就差点儿掐死小银花还侮辱离泽宫面具的女孩子、那个曾让自己在肚子里痛骂的坏女人,最后却成了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女子。
城上朝臣们都隔着一定的距离立于他们身后、左右,然后是宫人侍者,然后是护卫的侍卫,城下则有万千百姓,那么多的人簇拥着,围绕着……但他们却似脱离了人群。一个隔离了所有人的独立空间中,他们并肩而立,仰首看着天幕上的花开花灭,脸上都是雍容的淡笑。天上虽有无数璀灿烟花,却无法遮掩那两个人的光芒,那种淡雅却高于一切的风华!
“那些事情,都是计划中不得不付出的代价。”知道孟欢欢始终对这一点无法释怀,有些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嗣澄老王爷本就存了赴死之心,若非如此怎能让主上的起兵成为民心所向?而太仓寺卿蓝家把持朝廷府库那么多年,早就为主上筹集了足够多的粮饷,被皇帝所杀也算是成全了他们的忠义。只有郡主你失陷在越京出乎主上的意料,若非当初老王爷一定坚持把郡主带来,主上定不忍心让郡主参与到这场谋划中来。”
他拿走了自己织给的蚱蜢,他早知自己是,那日又隐瞒身份盘问自己的身世,考较兵策,他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什么?现在,岳将军又要自己唱出这首歌,分明是已猜到自己与母亲有关,这歌,一旦唱出,将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来历,而如果不唱,又如何面对眼前这人哀盼的眼神,如何面对他那声饱含疼爱的呼唤?
捉拿砍杀四下逃窜或负隅顽抗的残匪,喝彩的男子显然是首领。他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随便掠过一眼看他时,会觉得他的脸长得特别像一只鹰,他身上的服装都以珍贵毛皮镶边,大拇指上随意戴一块沉甸甸的和田蓝玉扳指,帽子上嵌了一颗东珠。他指挥着几个骑兵去看踏云的伤势,又见年羹尧一刀险险划过那人胸前,鲜血淋漓削掉一大块皮,看似吓人,但那薄薄一层绝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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